常驻中土/音乐剧/ST/DW。偶尔写文。经常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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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宝钻与中洲——托老的故事让我懂得欣赏悲剧的美

是的,我还在坑底。宝钻与中洲的故事我永远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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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多林与纳国斯隆德曾被造就一次,且从未重造。它们依然是动人的源头与形象——也许正是因为从未重造,才愈发动人;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动人,才从未重造。”——中洲历史第三卷《贝烈瑞安德的歌谣》,及《刚多林的陷落》 

这是喷泉老师微博上的翻译。

倘若真要说宝钻与中洲的歌谣与传奇告诉我什么,我会说,托老的故事让我懂得欣赏悲剧的美。

在托老笔下,世间一切尽数不完美。阿尔达是“被伤毁的”。米尔寇打翻的巨灯之火绵延千里,破碎了维拉的蓝图与阿尔达之春;无论双树亦或宝钻,大能如雅凡娜或者天赋如费艾诺,其至美的创造均无可复制、难以修复;当露西恩奔赴凡人的命运,她的光华在世间便永远消逝。

贝尔兰陆沉,传说被遗忘,亲族从此疏离。乃至三钻与三戒,大工匠的造物。前者被大敌窃取,是第一纪元一切悲伤与血泪之始,最终归于天穹、波涛与烈火;后者为大敌所控,历尽战火见证次生儿女的兴盛与首生儿女的衰微,最终回归极西之地消失于尘世。

只有当美永远失落,她才会被写入歌谣。宝钻与中洲故事的悲美,是宿命不可改的沉重,终局早已谱就的乐章,徒劳无功的美与无望的爱和忠诚。

而悲剧之所以宏大,在于昔日英灵们对必然宿命的挑战与和解。

月亮初次升起时吹响的银号与百花盛放,桑戈洛锥姆崖壁上的铁镣铐与断腕,阿德嘉兰草原的火焰与灰烬,妖狼之岛地牢的黑暗与希望,冬青之郡的创造之灯与亡者之旗,从星下、荣耀、骤火到泪雨的战火绵延与哀悼伤逝,多瑞亚斯、纳国斯隆德、刚多林以及海岸边永远吟唱的歌者。

一场宏大壮美的悲剧,一次注定徒劳的出奔。有人公然反叛诸神的意志、抛却极西之地的福乐傲然迈向中洲,有人单骑独闯安格班、以一己孤勇挑战堕落的神灵,有人早已预见前路悲伤、却掷弃冠冕执意践行一个必死的誓言。

“穿越悲伤找到快乐——或者至少找到自由。”

“我们所造就的功绩将成为歌谣的题材,直到阿尔达终结。”

歌谣里的人如今都在哪里呢?

在米斯林湖畔的火光中,在希姆凛的冰雪下,在赫尔卡拉赫的苦寒无度里。第一家族的骄傲,第二家族的尊严,第三家族的荣光,尽数沉没在在星下贝尔兰的白浪与波涛下,那浩荡长风曾凛冽的战场、那亲族之血曾浸染的土地、那黑暗污秽曾盘踞的地穴、那让人抛却福乐也要寻到的,海的彼岸自由美丽的国。


Amethystz

2019.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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