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驻中土/音乐剧/ST/DW。偶尔写文。经常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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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深度且啰嗦地谈下ABC

顺便,Ham很认真地乱入了下

***

Did you see them lying side by side?

Where's that new world now the fighting's done?

 

——Vive la France. Vive l'avenir.

对于让·勃鲁维尔之死。

极度悲怆,冷彻心扉。

 

热安,热安。我们最亲爱最勇敢的诗人。

热安,热安。他在长着燕麦和矢车菊的田野里吟诗。捧着洁白的花束望那大祭台似的天空。

热安,热安。温柔年轻的心迎着曙光跃动。就在六月夜间巨大的天体下。

 

让·勃鲁维尔的诗篇终成绝响。

“法兰西万岁!未来万岁!”

 

心情复杂。

 

生在现在,热安想必会回到科林斯,把那矢车菊的蓝花瓣撒在街垒的旧址上,再捧一杯温热的咖啡走到缪尚的门楣前吟几句诗吧。

 

Look around, look around.

At how lucky we are to be alive right now.

 

***

Let us die facing our foes.

Make them bleed while we can.

 

敬永不枯竭的理想和永不老去的青年。

 

鲜血浇灌于共和。

灵魂献祭给自由。

让·勃鲁维尔如是,安灼拉如是,ABC之友如是。

 

“痛苦在此垂死挣扎,理想将会永生。这种挣扎和永生的融合使我们为之而死。” 

——LesMis 第5部/第1卷/第5节 


雨果聚聚真是,不止一次地强调明天和理想,他们为之去死;不止一次借Enj之口说“你知道我们都将死去。”

然后就这样目睹他们笑着在坟墓里歌唱未来,最终又在曙光里走向未来。

 

看到这里心很塞。

 

革命具有苦难中的力量和美,在无限的悲怆中生出一丝希望,即使那一点光亮最终熄灭,革命者的灵魂也早已点燃了火光。

 

他们就是红旗。

 

如果灵魂不具有形貌,而是拥有颜色。

那Enj的灵魂一定是明亮的浅金,R是朦胧的灰,飞儿是干净的白,古费是热情的红,老弗是勇敢的橙,热安是温柔的蓝......

 

然而1832年街垒的起义者必须死去。活着是苟活在悲惨的世界,早已死去的恒星只留下冰冷的光,崇高的理想成为残破的幻梦。失去进步的意志不如拥抱明天,即使明天不会到来。

在黑暗里一颗冷却的心、慢慢死去的灵魂、用枯瘦的手臂数着漫长的死亡倒计时,不如一个瞬间在理想的枪口前倒下。

 

Let others rise to take our place until the earth is free.

***

Drink with me, to days gone by.

 

“共和国万岁!我也是一个。”

......

“你们一次打两个吧!”他说。 

又转向安灼拉温和地问他: 

“你允许么?”

安灼拉微笑着握了握他的手。

这微笑尚未结束,排枪就响了。

                     ——LesMis 第5部/第1卷/第23节

 

俄瑞斯忒斯挨饿,皮拉得斯酣醉。

关于ER,这个结局很美。

雨果慈悲。

 

看到解宁大大说,ABC里,格朗泰尔是唯一真正活着实现了他人生的全部愿望的。

不能再同意。

 

有时候一个微笑,一双紧握的手就足已超然于世界的一切悲喜。

一个脑洞。

第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肩膀,紧接着又是第二颗,击碎了他的锁骨,格朗泰尔不得不放开那人的手,天地颠倒,醉汉用虔敬恳挚的目光仰视他的太阳。

地狱的门刚刚开启,格朗泰尔将要坠入其中,一颗天使的纯金灵魂抓住他的手,在他身边,向他微笑。

 

想着,多浪漫,格朗泰尔周身散落了太阳的金色光芒,然后在信仰的注视下死去。

对于R,这样多好。

这最终的携手赴死竟如此从容、如此安宁、如此美好。

 

“安灼拉,中了八枪,靠着墙象被子弹钉在那儿一样,只是头垂下了。 

格朗泰尔被打倒在他脚下。”——LesMis 第5部/第1卷/第23节

 

大天使和他的信仰者。

云石雕像和他的膜拜者。

 

日本的动画版这一幕也很美,都说是回忆杀,但我更愿意理解成未来。

Enj看到,苦难之外不曾老去的他们仍旧在缪尚喝酒谈话,只不过不会再有革命,不会再有死亡。然后Enj微笑着,倒下了。

然而ER没有握手,没有握手,没有握手...

 

记得初设雨果聚聚给了Enj一句说给R的“握住我的手”,一句“原谅我”。

领袖您啊......

虽然感觉Enj突然一秒变言情的蹦出这句话有点奇怪。

(此处应有AT老师撅嘴.jpg)

但现在想来其实都是刀。

 

Take my hand, and lead me to salvation.

Take my love, for love is everlasting.

 

I will follow you into the dark.

 

***

On my own, pretending he's beside me.

All alone, I walk with him till morning.

 

“答应我,等我死了,请在我的额头上吻我一下。我会感觉到的。” 

......

“还有,听我说,马吕斯先生,我想我早就有点爱您呢。”

——LesMis 第4部/第14卷/第6节

 

总感觉爱潘尼是乱世的一朵蔷薇,罪恶的一朵红莲。

马吕斯对珂赛特的爱是卢森堡公园的远望,爱潘尼对马吕斯的爱是五法郎的悲悯。

那穿着破烂的女孩瘦削、苍白的渺小身躯里藏着一颗深爱他的心脏。

 

爱潘尼对马吕斯的爱,多深沉,多卑微又充斥了一分自私的矛盾。

但马吕斯却是注定看不见的。

 

该是爱到怎样的程度才会将马吕斯带到街垒赴死,却又无可救药地用手掌挡住黑洞洞的枪口。

该是一株带血的蔷薇和红莲。

 

六月的细雨会让她盛放。

 

I love him, I love him, I love him.

But only on my own.

 

***

Turning, turning, turning through the years.

Minutes into hours and hours into years.

 

“博须埃被杀死了,弗以伊被杀死了,古费拉克被杀死了,若李被杀死了,公白飞正在扶起一个伤兵时被刺刀刺了三下,刺穿了胸,只朝天望了一眼就气绝了。”

——LesMis 第5部/第1卷/第21节

 

好吧,这种排比句。

 

生得淡漠,死得壮丽。

一种肃穆的庄严感。

 

飞儿的最后一望是天空。

呵!哲人应当望天空,多少诗意和哲思藏在1832那个浑浊、飘雨的天。

飞儿仁爱,飞儿温和。

呵!这样的人究竟为什么要坦然地大步走进那个硝烟遮蔽太阳、雨水打湿火药的街垒。

 

西语大悲Turning的第一句,是枪口上的玫瑰。

天哪,这种原著梗竟如此用。

心口一刀。

 

呵!枪口玫瑰,明日曙光。

 

分分秒秒入流年。

流年流年不停转。

空桌伴空椅,吾友已别离。

Round and round and

back where you began.

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

now my friends will sing no more.

***

There's a world where we can be free.

Come with me, come with me.

 

某混乱午后。

弗以伊在帮公白飞修眼镜,古费拉克一面抱怨,一面严肃地、全副武装地抓飞蛾(为了补偿弄坏飞儿的眼镜,飞儿当然在监工)

博须埃搂着米西什塔跳舞,一阵湿漉漉的冷风灌入了窗子,若李觉得自己又要感冒了。

然后巴阿雷揉揉若李的卷毛,递给他一块手帕。热安坐在角落里,温柔地凝视着他们。

格朗泰尔在酩酊时刻,缩在墙角替安灼拉作肖像画。被发现后,维持着正经的姿态,在画中加上一只酒瓶,一朵玫瑰,然后对Enj温柔地微笑(E少有的没有把R撵出去)


马吕斯和珂赛特忙着替所有人做梅酱小甜饼。爱潘尼在教伽弗洛什折小花,蓝、白、红三色的。

 

多好。

Just stay alive.

That would be enough.

 

***

共和国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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